,在公司的可能性很大。
周岩接到前台小姐的电话,虽然确定他车上并没有白晚晚掉的钱包,可他是老妈子性格,或者说是比较细心,知道白晚晚无缘无故来肯定有事。
所以百忙之中,还是抽空从楼上下来了。
“你掉的钱包什么颜色,车上我是没发现,要不带你下去看看?”周岩看到她,问道。
白晚晚一摆手:“不用,我钱包没掉,说实话,我是因为你们沈总而来的。”
“......”周岩想到那天晚上她打听沈时深年龄婚配的事情,微皱眉说,“白小姐,我们沈总暂时真对儿女私情不感兴趣,我劝你还是不要自找没趣,真的,别惹他。”
“谁说我要跟他谈儿女私情了,”白晚晚说着,小声说,“我能治好他的病。”
周岩:“???”
请问你是吃蒜了吗,口气这么大!
饶是周岩脾气再好,也被她这胡搅蛮缠式的做法也弄得有点不耐烦了,他声音冷漠:“白小姐,我要去工作了,你请便吧。”
“等等。”白晚晚叫住转身要走的周岩。
“我没看错的话,沈总的病是顽疾吧,肯定看过不少医生吃过不少药了,既然都没作用,甚至性命垂危,为什么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