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脸歉意,真诚地说,“那能不能麻烦冷总帮我查查是谁在背后搞鬼,我实在没办法了。”
“行啊,”冷夜拿起红酒杯啜了一口,“看你表现。”
“我很懂事的,”白晚晚冲他一眨眼,她眼睛像冷夜的白月光,这一下把冷夜电得有点愣神,白晚晚笑嘻嘻地拿起牛排刀,“等逮到了是哪个人搞我们,我就......”
她手上的刀子一用力,把装牛排的盘子切下来一块。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白晚晚慌忙地放下刀子,把那块盘子拼回去,一脸犯错的样子,“我太激动了,抱歉。”
冷夜:“......”
这时候,服务员又进来上菜,是一盘象拔蚌——整根的,形状很一言难尽,冷夜看到那玩意,皱了一下眉,想不到白晚晚这么重口。
服务员放下盘子,疑惑地问:“真不用为您切片吗?”
白晚晚说:“不用,我自己可以切,看着啊。”
说着,白晚晚用叉子插起那根象拔蚌,由于那玩意的形状太惹人遐想,全场唯一男性冷夜情不自禁夹了夹腿。
白晚晚左手拿着叉子叉着象拔蚌,右手拿起刚刚把盘子切掉一块的牛排刀,刀子还在指尖灵活地旋转了一下,耍了个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