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了,白晚晚松开他的手。
这几天沈时深的手一直是冰凉的,放在被子里也捂不热,可这次她松开,却感觉到他掌心的汗意,与她掌心相接的地方湿涔涔,连指缝间也有湿意。
白晚晚一喜,连灵气消耗过多而产生的疲惫都没那么难受了,她咬牙:“再不醒来我都被你榨干了,狗男人,你以身相许都赔不起。”
简直比被占便宜还便宜的便宜!
护士那边又在催,她扯了一张纸巾给他擦干净手,放回原处,转身时没注意到那修长的手指微动了一下。
外面,沈父沈夫人都在。
沈夫人见她出来,给沈父介绍:“晚晚,我跟你说那个。”
白晚晚:“......”
她已经不想知道说的是哪个了,反正绝对不是她想听那个。
比起沈夫人,沈父就没那么平易近人了,他自带生人勿近的气场,表情冷漠地看了白晚晚一眼,说:“什么时候结婚?”
“???”
白晚晚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这沈父看着一本正经很厉害的样子,为什么这么......语出惊人。
沈夫人拧了一下他胳膊:“你不要吓到晚晚了,他们现在关系都还不明确。”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