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有点奇怪。
又来了两个探病的人,是一个妇女和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气质很好,长得也好看,不过沈夫人表面跟他们说话客客气气的,可话里藏刀,一看就是死对头。
“晚晚,你来了,”沈夫人看到她,紧绷着的脸上露出笑容,几乎用炫耀地口气朝那二人说,“这是晚晚,我们家时深朋友。”
她把朋友二字咬得很重,生怕别人想不歪。
那二人接收到信号,目光落在她身上,白晚晚感觉到,年轻女子的目光尤其不友好。
可这正好合了沈夫人的意,要不是场合必要,她估计已经得意得笑出声来了,连尾音都带着愉悦地给她介绍:“这位是陈夫人,这是她儿媳妇王欣怡。”
白晚晚听她张扬的口气,有点哭笑不得,礼貌地冲那二人点了点头:“你们好。”
“晚晚挺好看的,时深真有眼光。”陈夫人言不由衷地夸了一句。
沈夫人拉着白晚晚的说:“嗐,我们时深,除了眼光高,就没别的缺点了。”
那位叫王欣怡的闻言,身形晃了一下。
白晚晚作为杂志社编辑的八卦之魂敏锐感知到,有奸情。
几个人客气地说了几句话,又去沈时深的病房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