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已经气得暴起揍她一顿了。
她宽慰沈夫人说:“喜欢攀比的人,多半是因为自卑。”
“可不就是自卑么,我都不屑于跟她比,但苍蝇么,一直嗡嗡嗡地在眼前飞也烦得很。”
白晚晚理解这种感受,以她的小暴脾气,这种人在她面前别说晃荡几十年,几十天都说不定已经尸骨无存了。
沈夫人这几天都陪在医院,今天沈时深转普通病房了,她放心了不少,见白晚晚过来,便决定回一趟家。
白晚晚巴不得她回去,不然一见面就当着人家做妈妈的面,握着人家儿子的手,跟个变态似的。
而且她有预感,沈时深应该就在这一两天醒来了。
刚好周六周日,她得时刻守着,第一个见到沈时深醒来,跟他先通一下气,免得误会太深,沈时深那人可不像沈夫人那么好忽悠,生起气来也不跟你讲道理的。
等到沈夫人走了,白晚晚走进病房,沈家保姆管家什么的识趣地退避,把病房留给白晚晚和沈时深二人。
病房里,秋末的阳光从窗口细细碎碎地流进来,打在病床旁边,明亮的光线衬得床上躺的人脸色苍白,甚至有点不真实的透明,仿佛堕入人间的天使。
呸,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