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说,“我就这边吃点再过去吧,免得他太担心。”
“也好,”林阿姨笑眯眯地把饭菜摆出来,“你这孩子可真懂事。”
“......”白晚晚心虚地受下了。
林阿姨拿来的饭菜是沈家厨娘做的,无论菜品还是味道都没得说,白晚晚本身就消耗过多,现在又值午饭时间,本来心情还有些蛋疼的她,一下子被这些美食治愈了。
等她吃完饭,已经斗志满满可以气死10个沈时深了。
沈时深病房内。
沈夫人削着苹果皮,对靠在病床上的沈时深说:“你在icu这几天,晚晚天天请假过来,就为了看你一眼,啧啧啧,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喜欢这样黏黏糊糊肉麻兮兮的。”
“......”沈时深嘴角抽了抽。
才醒来不久的他,并没有大病初愈的虚弱感,相反的,他周身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暖流萦绕,把他体内那些躁乱的因子摁在深处,无法作乱。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知道这多半是白晚晚的功劳。
但他同时也知道,他会突然晕倒,也是由于练了白晚晚教他的心法。
可见白晚晚真的是个不能完全相信的半吊子。
他从昨天开始就有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