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其然,他这里才进门,那边早有人把消息报与华成。华成听闻皱了皱眉,一时也不知太后召见叶如诲是为什么事,回头在皇帝面前侍奉不免带出幌子。
皇帝见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问:“怎么了?”
华成道:“听说方才太后娘娘召叶如诲到仁寿宫觐见,也不知是为何事?”
皇帝闻言微微蹙起眉,他这位母后还真是让人烦心,这才没消停几天,又是想做什么?莫非她是想从叶如诲这里把阿瑶挖出来……顺带再笼络一下叶家?仔细想想,无外也就这么两件事,竟是一点也不肯闲着,是当他这儿子不存在么?
他思忖半晌,总是不那么放心,遂道:“既不知是何事,还不去打听打听清楚!”
华成应了声是,自下去交派此事。太后那边他们一直都安插有人,不多时便有音信传来,说是太后确实在仁寿宫召见了叶如诲,不过叶如诲没呆多久就已走了。
至于是为什么事,两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却没说个所以然。显见防范也十分严密。
既没得着皇帝想要的消息,华成一时也不好回话,只叫人盯着两下,但有风吹草动随时来报。
正当皇帝议婚的紧要关头,宫里一片忙碌,他也分不出时间去找叶如诲探一探口风。皇后人选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