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睡时将它拿走了,不知道现今放在何处?”
秦放歌道:“那些腌臜物,不要也罢。”
阿瑶正色道:“拿不到此物,便不劳秦爷费心了。”
“你……”秦放歌气结,这女人她以为她是谁啊?一时不知如何说她,又听到东次间那边侍女们的说笑声渐大,似有出来的迹象,便道:“我尽量想法子去把那劳什子的玩意给你弄来,正月初五戌时我准时过来,到时见机行事。”
说完也不等阿瑶同意与否,便转身出了房门,走到廊檐下垂首默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那里站了很久了。
此时郭老板已替几位侍女量好尺寸,侍女们心满意足从东次间鱼贯出来,一个个欢欢喜喜围着阿瑶道谢。郭老板随后也出来与阿瑶告辞,带着秦放歌冒雪离开别院。
阿瑶眼见两人离去,颇有些心潮起伏。秦放歌所说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事,万一有什么差池,只怕再想走就更难了,但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她对这个日子的到来既有期盼也有不安,此外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绪,怅然若失。
听到皇帝大婚几个字时,她不是不震动,可能是经历的太多麻木了,她并没有似当年被唐初楼赶出京师时的悲痛欲绝,但若说一点不难过,那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