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依旧,眼底似乎还有一丝戒备厌恶:“你哪里有不是?是我的不是,倒忘了告诉你,书房不可随便出入。”他淡淡吩咐:“把书房看严了,除我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
沈辛夷拧眉,解释道:“我只是来翻找字帖,并没有动你其他物件,更没有别的意思。”
陆衍看了眼掉在地上的红木盒子,居然轻轻笑了下,笑意冰冷,语带讥诮:“是没有动,还是没来得及动?”书房在各家都是不得随便进出的重地,她出身侯府,难道会不知道?
沈辛夷本来还挺羞愧,现在被他挤兑的窝火,拍了拍身上的泥尘,淡淡道:“你放心,你以后请我进来我都不会来。”
她回到寝殿,张媪含笑迎接过来:“找到字帖了?”
她眼里冒火,噼里啪啦把方才的事说了一遍,末了冷冷地补了句:“天气凉了,让太子破产吧。”
张媪也觉着太子太过冷硬,不过还是宽慰沈辛夷:“太子不悦也是常理,远的不说,就说咱们侯府的书房,也不是什么能都能进的,里面多少重要的公文,侯爷也常在书房里商谈秘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沈辛夷脸色好看不少,不由点头,张媪又笑:“佛经咱们还得抄,不管殿下什么态度,咱们得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