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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怀疑没安好心的陆泽在和九州殿和众臣议事,陆衍也很稀罕地也来了,他自打重病之后就甚少参与国事,此时还是被皇上硬薅过来的,他一言不发地坐于东位,时不时发出一声轻咳,远不及老八才思敏捷,难怪朝里朝外频频传言陆衍的太子之位只怕坐不稳了。
等议事完毕,文昌帝看了太子一眼,心下暗叹:“朕乏了,此事明天再议。”
众人行礼告退,几个皇子往宫里走,陆洗性子跳脱,忽的问老八:“八哥,你怎么带了个这么旧的荷包,针脚也粗的不行?你府上的绣娘呢,怎么不给你做个新的?”他虽是太子一系,但大家面上还是和和气气,兄友弟恭的。
陆衍面色一冷,他早就看到老八腰间有只宝蓝色的半旧荷包,其实按照他的性子,原不会注意到这玩意的,他能注意到的原因无他,他那个所谓的太子妃也有一个这样的荷包,样式图案皆为同款,只不过颜色是藕荷色。
跟天下所有男人一样,就算他不喜欢妻子,也见不得妻子把自己绿了。他眼底森然,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
陆泽看了自己九弟一眼,见他面色如常,心下稍敢失望,含笑道:“是我...一个故人亲手所绣,后赠与我,因为心念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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