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根本没意识到太子走了,抱着脑袋直喊痛,张媪和玉烟端着醒酒汤走进来,张媪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给她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好端端的,怎么又吵起来了?”她也心知就自家娘子现在这状态,不吵起来才奇怪。
沈辛夷已经沉沉昏睡过去,听不见她在叹息什么了。
第二日沈辛夷醒的晚了:“昨儿晚上的事儿我全都忘了,昨天回来我干了什么?”她慌慌张张地爬起来:“今儿个是不是要给太后请安的日子?”太后体恤小辈,并不让他们每天过来立规矩,只初一十五来说话便罢了,齐皇后倒是有心让沈辛夷晨昏定省来服侍她,可惜她最近被沈贵妃摆了一道,无暇顾及刁难儿媳。
张媪看她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忙摁住她,命人给她梳洗打扮:“您没干什么,也别急,已经遣人去给太后传过话了,再说咱们也没晚多久,太后宽仁,一时半刻的也不会怪罪。”
沈辛夷这才放心,按太子妃品阶换上桂丹红半臂,内配荔枝红襦裙,外罩银红披帛,再按品阶配上环佩香包,头上梳着坠马髻,简简单单插了金凤流苏步摇,端地是丽色光耀,满堂生辉。
张媪瞧的心中骄傲至极,扶着沈辛夷出了寝殿,让众人倍感意外的是,太子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