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两人就告辞离去了。
还没等陆衍琢磨出个所以然来,太后的诞辰便到了。两人奉上贺礼,太后瞧见那舍利果然十分高兴,冲沈辛夷一笑:“你有心了,只是这等佛家至宝,怎么能随意送人呢?”
沈辛夷欠身道:“儿臣是个没佛缘的,您却慧根深厚,福寿绵长。这舍利原就该是您的,不过经了儿臣的一道手罢了,怎么能说是随意送人呢?”
这话说的极漂亮,太后不由一笑,正要夸赞,齐皇后却在一畔重重冷笑了声,太后登时就后悔把她放出来,她实不想闹得过分难看,只冲沈辛夷笑笑:“我知道你的孝心,快去坐着吧,小心别累着了。”
沈辛夷又欠身道谢,才和陆衍一并在席间跪坐。
这次太后寿宴颇为隆重,除了实在来不了的,她在数的儿孙都来了,沈辛夷也借机把人认了个齐全,她冷不丁瞄见下首跪坐着一位十七八岁的锦衣少年,他和陆衍有几分相似,却不及陆衍俊美,但也是万里挑一的美少年了,他眉目低垂,神色温柔祥和,看着便知是温柔体贴之人。
跟陆衍像,就等于跟她的白月光像,她目光落在那少年身上,低声问陆衍:“他是谁啊?”
陆衍瞧她双眼放光,冷哼了声:“十七弟陆冰,父皇最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