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喻言刹那回神,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
她像个机械制造一样,脖颈咔嚓咔嚓一寸一寸的往上抬,抬了一半,又低下去了。
不敢抬头,太羞耻了。
喻言涨红了脸,脑袋低的快埋进土里了,小声呢喃了一句对不起,甚至没敢看对方是什么反应,长什么样,转身撒腿就跑。
直到狂奔出去一条街以外的街口,喻言才敢停下来,她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的喘气,想想自己刚刚的行为,觉得自己好像魔怔了。
神经病啊,怎么就踩上去了?
路边白杨树的花细细小小落在颈间,有点痒。
这一刻,她才恍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有点难过的。
不是很强烈的感觉,像是可乐汽水,晃晃瓶子,开盖,嘭的轻轻一声,然后冒出无数的泡泡,喝一口,涩涩的,好像还有点辣。
喻言摇摇脑袋,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情绪,深吸口气,直起身来。
腿还有点软,她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
手机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响了。
喻言把手机抽出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犹豫了一下,然后挂断了。
她原地跺了跺脚,揉揉跑的软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