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有客人进来也是直接走进去,而且他们在拐角的位置,又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种情形基本没人会多管。
男人靠的越来越近,喻言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洗衣液味道,感觉到他的鼻息热乎乎的,他的唇,一点一点凑近她侧脸。
喻言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她试图把他推开来一点,汤启鸣不动,全当她欲迎还拒,好看的眼睛自以为深情地望着她:“言言。”
喻言快吐了。
眉梢几乎是痉挛性地一抽,喻言深吸口气。
余光瞥见不远处大门被人推开的动作,她也没顾得上,一手抚上面前男人衣领,微笑。
汤启鸣以为她最终还是心软了,心中一喜,松了步子,还没来得及说话。
下一秒,喻言趁着对方有所放松力道减弱,侧转身紧紧抓着他衣领拉过来顺势一个使力——
“嘭”的一声闷响,汤启鸣被她抵在墙上。
两个人的位置瞬间颠倒了,喻言拉着他衣领的指关节泛白,手臂绷的笔直将人死死按在墙上,右手抬起,清清脆脆“啪”地一巴掌毫不留情扇过去。
这一下力道不小,汤启鸣始料未及,丝毫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完全惊滞,被打的脸直接侧向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