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怎么办?”
“那你就再买一块回来给我吃。”
“……”
当天晚上,喻言也没能真的去MAK训练基地收作业,她直接在她的小厨房里泡了一天。
喻勉五一回家去了,家里没了等着她烧饭的准高三狗,她也就不急着回去,干脆一直待在店里,一直到晚上,客人和店员全都走光了,只剩下她和安德。
外面的灯一半关掉,只剩下吧台复古旧吊灯昏暗亮着。
后厨灯火通明,装格栅灯光线被浅琥珀色玻璃过滤一层,幽暗渗透过来。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
安德屈指敲了敲玻璃,喻言抬头。
男人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已经十一点了。
喻言过滤糖粉的动作一停,收拾了东西洗手换衣服出来。
“你怎么还没走?”
“我要锁门。”
“我来锁就好了。”喻言拎起包包,去关了厨房灯,转身往外走。
安德无奈:“我还得送女士回家。”
“啧啧啧,意大利男人真是可怕。”喻言感叹。
她刚到意大利的时候就认识了安德,相处很多年,彼此都熟悉的不行,共同感兴趣的话题也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