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然后开电脑。
然后,他对着他钻三的号,和那一整排的负战绩,沉默了片刻。
鼠标拖动往下翻,他突然勾勾唇角,笑了一下,
“还能拿到人头了,有进步。”
胖子:“……”
怎么办,景哥是不是生病了?
对于他那毁天灭地的战绩江御景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完全明白这女人在向他表达愤怒,不仅没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他反而有点想笑。
想了想,男人穿鞋,出门,被小炮叫了一声,“诶,景哥,你干啥去。”
他摆摆手,没回头,“抽根烟。”
夏夜空气逼仄,闷热而潮湿,江御景靠在门边看向隔壁。
离得不远不近的两栋房子,屋子里灯火通明,客厅拉着窗纱,朦朦胧胧之中,侧窗能看见一个男生的脑袋。
江御景:“……”
一个男生的脑袋?
男人黑眸望过来三秒,喻勉唰地一下把头缩了回来。
眼睛瞪的大大的,嘴巴微张,又紧张又兴奋,牙齿直打颤。
他有点呆滞的反应了一会儿,然后嗷地一声窜进厨房里,激动道,“姐!我看见SEER了!”
喻言自顾自地开烤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