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把他给我堵住带家里来,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惠母补好了眼线看惠父,“孩子回来你能不能好好跟他说话?”惠父正了正领带,如临大敌、满脸严肃,“上次让他跑去蓟城就是我的失误,飞两小时刷了我一万块,他还想要什么好脸色?”
惠母扶着额头,“又闹,又闹!他跑去蓟城,你不也直接远程帮把他工作给辞了吗?给你厉害的。你俩就该各打五十大板,成天搅得我,偏头痛又犯了哦。”
“你干啥去啊?”
“喝下午茶!干啥,在家里听着你们闹革命啊?我年纪一大把了,闹不明白!”惠母拎起小包,身子一扭,摇曳生姿地出门去了。
徒留老惠一人,严阵以待地坐在家里,等着给儿子一个史无前例的三堂会审。
惠明下了飞机,拖着行李箱,戴起墨镜,扒拉了一下耳垂,“嘶”地叫出声,刚打没几天,可怜的耳垂就临危受命地戴上了三个沉得要命的宝格丽耳钉。刷惠父的副卡买的。
惠明给老七发微信,说马上要出来了,叫他站在接机口等着。
惠明就这样,顶着一头金发,破洞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大长腿,铆钉夹克搭配一双亮瞎眼的限量版球鞋,拉风地走了出来。
被惠父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