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丰玥讽刺铜豌豆,“上一次我进你房间,可是连个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已经不是从前的我了,现在请叫爷豆老板,好吗?”铜豌豆搬了椅子叫他们坐。
“豆老板?麻将馆啊?”
“嘿嘿嘿。”
“嘿什么嘿,麻将虽然是我国国粹,但你凭良心说,是不是自从李麻子家给他烧了一副麻将之后,铁围山鸡飞狗跳的麻烦事比原来增加了好几倍?”
“这才好呢!有助于大家感受到阳间的气氛,现在铁围山邻里之间就靠这个促进感情了。”
“鬼扯,我可不想下次你再把芝小姐的什么当给老王,又得麻烦我去跟他要。现在人国家都禁止黄赌毒,你们能不能赶赶潮流。还有上次,那个谁,输红了眼不还把你脖子咬断了吗?你都忘了?”
“嗨,那都是小事,不碍事不碍事,爷是宰相肚里能撑船!”铜豌豆大度地摆摆手。
“你就是记吃不记打,那么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呢?我跟你说,你要是肯听我的,我就把你家老太太烧来的这钱给你,要是不肯,那就算,以后所有你的包裹我都给你克扣下来,一直到你听我的。”
铜豌豆张张嘴,“不带你这么仗势欺人的!”
丰玥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