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和陆近携一前一后的笑了。
温别是很轻的善意微笑,陆近携是不屑的嗤笑。
“陆近携。”陆近荔有样学样,递了个很凶的眼神给他:“我突然想起来你不是今天要开会吗?你不会要让你员工陪你熬夜开吧?”
陆近携抄起一包花生豆,往沙发深处懒洋洋一卧,痞里痞气地笑了:“嗯,对啊。怎么,你要告我违反劳动法吗?”
陆近荔气得都不太清醒了,好容易能在私底下遇到一回温别,一时口快:“然后呢,你要再进去一次?”
话一出口,陆近荔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她被陆近携的眼神吓得直往后缩,躲到了温别肩膀后头,额头轻碰到了他肩沿。
温别倾身把水杯放在桌上,顺势往左边挪了挪,避免直接身体接触。另一边也替陆近荔挡了挡她哥的视线,淡淡道:“陆近携。”
对于他的前尘往事,陆近携从来不躲着避着,温别经常会敲打提醒他,他也都听得进去。
但只限于温别而已,其他人谁也不敢多嘴。
陆近携刚一转开视线去拿酒,陆近荔就后怕地靠到温别背上,小声道:“他老是这样,你有时间能劝劝他吗,别人到时候一看老板以为Mind涉|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