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米棒子兴高采烈地坐在乐湛背上,嘴里嘻嘻哈哈地喊着“咕喽咕喽驾”。
“兔崽子你快给我下来!我看你两天没挨揍就皮痒了是吧?”李大婶叫骂着跑过去把刚子拎了下来,夺过他手里的玉米棒子在他脑袋上敲了一记。
刚子捂着脑袋东躲西窜,不服气地叫嚷着:“是他自己说腰酸我才帮他咕喽驾的!”
他说的“咕喽驾”是他们家独特的按摩方式,李大姐平常经常腰酸的就会让他在自己背上坐着墩一墩,挺管用的。不过乐湛受了伤,哪经得起这个!
于是李大婶又给他一棒子:“那你都不会轻点?他身上有伤,你把他坐死了怎么办?”
乐湛趴在床沿上咳嗽不已,挣扎着替刚子解释:“我没那么娇弱……不怪他,是我让他墩的。”不过早知道这孩子这么沉,他死都不会自己找虐!
纪唯心给他顺着背,手伸到他腰间给他按了几下,乐湛顿时舒爽地哼了起来。“嗯,好舒服好舒服~~~往右一点……再右一点……就是那!嗯……真舒服~~~”
抱着脑袋乱窜的小刚子立刻凑过来看,见乐湛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立刻甩掉鞋子爬上床,挤到他和纪唯心中间趴下:“姐姐,我也要我也要!”
纪唯心好笑不已,给他也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