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们或在我门下,或已退隐江湖,唯独没有在京城的。”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秦鹤与秦叶的恩怨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有很多细节不为人知,乐湛也只听了个大概,并不知道内情。
“秦叶与桂老贼勾结、意图谋反是不争的事实,早晚难逃一死,不管你跟他之间有什么恩怨,他是你师父唯一的儿子,你这么放任他不管,对得起你师父吗?还有无常门,那是你师父的心血,被灭门你也不在乎吗?”
秦鹤不为所动,只面色微微有些冷,等乐湛说完他才道:“等你们有本事灭了无常门再说吧。”
乐湛被噎了一下,却听秦鹤又道:“如果你们真有那本事,也不必来找我了,不是吗?”
“!!!”乐湛气的差点两眼一翻,这人真是不识好歹!
乐湛走后,秦鹤独自一人坐着,倒茶、喝茶,动作越来越慢,渐渐地,终于停下了。纪唯心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他那一声长叹,她在乐湛坐过的位置坐下,将乐湛之前没喝完的半杯茶干了。
秦鹤瞥她一眼:“你相公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来,怎么,一家人轮番上阵?”
纪唯心没说话,只把空杯子往前推了些,秦鹤会意,帮她添了一杯茶,看着她抱着热乎乎的茶小口小口地嘬,他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