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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你是个变态。”一直窝在药店库房里的郑飞姗姗来迟,张口就不是好话,“一边调查人家的爸爸,一边做着人家的叔叔,这样会让你有特殊快感么?”
郑飞长得很平凡,中规中矩的穿着别着执业药师牌子的白袍子,戴着高度近视眼睛,不高不矮不胖不瘦。
方永年面无表情喷了郑飞一脸的烟雾:“你才变态。”
郑飞出奇的怕陆一心,每次陆一心来找方永年,郑飞总是会找各种借口走开。
一把年纪了也不嫌丢人。
“那丫头鬼精鬼精的,从我这里套走不少话了。”郑飞也往收银台里丢了三十块钱,给自己拆了一包利群。
两个药房老板关着门在药房里吞云吐雾。
“录音拿到没?”郑飞摘下眼镜,拿身上的白袍子擦眼镜片。
“拿到了。”方永年吸了一口烟,皱着眉,“只是没用。不是那一年的录音带,只能说明葛文耀在前几年和那家制药公司有经济纠葛。”
郑飞手指夹着香烟,止不住的苦笑:“再这样查下去,你们那个项目组里就快没有干净的人了。”
死的,没死的,残的,没残的,都有故事,都有立场。
方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