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未侍寝过,对自己皇帝妃嫔的身份定位认识不够,又没尝到无宠在后宫中备受欺凌的悲惨滋味儿,自然感受不到危机,反而想着反正进不进新人她都是最末等那个,干脆破罐子破摔得过且过算了,所以完全把选秀在当热闹看。
同样让她津津乐道的还有一件事。
秀女们的初选和复选刚结束,留下二十多人在宫中学规矩等待长平帝殿选。正此时太后娘家英国公府出了个大八卦,长平帝同父异母的姐姐荣惠长公主把自家驸马给打了。
“说是驸马背着公主在书房和个丫鬟那个……”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金铃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脸儿通红,“被公主撞见了,当时便闹了开来。公主好像是说了些不好听的话,驸马便指责她悍妒,不让自己亲近别的女人,公主一气之下,就把驸马给打了。听说下手还挺重,驸马嘴角都破了,还有这儿,”她一指自己右眼,“也青了,根本没法儿出去见人。”
“那这事儿是怎么传出来的?”辛虞听得双目炯炯,“不能出来见人,外人怎么知道他被公主打了?难道他不怕丢人,顶着张伤脸到处招摇了?”
“哪儿能。驸马这人最好面子,要不是出去和朋友喝酒被人说了两句叫家中河东狮管得严,屋里连个人都没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