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正向堠楼走来的身影。
左平脱口而出:“是她?”
同样的朱袍皂靴,几乎去除了一切女性的特质。
然而,男人不会有这样纤细的腰肢,也不会有这样雪白的肤色和灵动的身姿,还有那让人无法忽视的美丽。
“真的,真的是个小娘子!”张彦祺兴奋得怪叫出声,“我只听说昨日跟着粮草来了个小娘子报道,没想到是真的!她看上去比我年纪还小,怎么被派来放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是人呆的吗?中军帐的人这么不懂怜香惜玉,他们居然忍心!”
左平意味复杂地看了一眼已经把自己排除“人”外的张彦祺,后者的脸已经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
“她长得这么好看,我在杭州见过那么多小娘子,就没有比得过她的……”张彦祺的声音慢慢变小,好像怕吓到楼下的人一样,“左队正,你说她长成这个模样,会不会被人欺负?”
“话太多,滚回去睡你的觉。”左平向后一退,抱臂重新靠在立柱上。
被人欺负?
左平心里觉得好笑,以他的见识,竟看不出此人的深浅,就凭她走路时的步态,便可知功底不俗,在他见过的高手中,也能排得上名号。
果然,没点儿真功夫,怎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