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取出煮好的羊腿,用银制小刀将肉切成薄薄一片,蘸好了调味料,整整齐齐的摆在盘子里。
裴景行本人则卸了铠甲,穿着一身常服,头发也散了,正冒着湿气,他软塌塌地靠在豹皮垫子上,眯着眼睛看着她。
“坏心肝小骗子!”他吐出一颗枣核,精准地打在林菁身前的地面上,令她止了步。
林菁道:“上获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利用我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连大总管都说功过相抵了,我也被你关了挺久的了,裴小将军,做人要向前看,总盯着那点恩恩怨怨是成不了气候的。”
裴景行被气笑了,“你这腔调怎么那么像‘左不太平’?”
“你私下给他取这样的诨名,左平知道吗?”
这时帐篷外有人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有个人叫‘裴景不行’,说他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左平掀了帘子进来。
林菁稍微挪开一点,方便这两只炸了毛的斗猫对视。
“你来干嘛?”裴景行不善地问道。
左平一脸坦然地道:“刚巧路过,听到有人不行,就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一帮。”
“可别,我还想多太平些日子,你这忙不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