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灌,端的是气吞长河如虎,使出了夸父逐日的的劲儿来。
他酩酊大醉,这一场宴会,自然就这么糊里糊涂的结束了。
韦胥将人送到门口,还犹自不甘地问道:“裴将军何时与本官商量剿匪章程?”
“是有这么个章程……来人,拿笔,我给韦刺史写一个大大的章程,嗝!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真迹!”裴景行大拍胸脯,说着便倒在一名亲兵的身上,呼噜打得震天响。
几个亲兵七手八脚地把他送上马车,一名老练的参军赔礼道:“我家将军不善饮,今日多有失礼,还望刺史不要见怪。”
“呵呵呵,好说好说,裴将军乃国之栋梁,今日之言字字珠玑,本官希望明日能继续与将军把酒畅谈,请务必将话带到。”
“自然,请刺史放心。”
直到裴景行的车马走远,韦胥还站在那看着。
有人在他身后道:“裴家的人很难搞定吧?”
“本以为是毛头小子,谁知是只滴水不漏的小狐狸。”韦胥摇了摇头,转过身道,“我恐怕这一次会生变数,他还带了林远靖的女儿来。”
那人一身农夫打扮,头戴一顶草帽,看不清容貌,只能看出身高非比寻常,他轻笑了一声,道:“林远靖对大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