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跳河也是你该去跳,岂不闻《女诫》有训……”
“凭什么?”林菁失笑,打断了他的话,“你一个男人,反而把《女诫》背得滚瓜烂熟,是什么居心?”
崔缇被气得面色通红,“我从小过目不忘,也不是我有意想背下来的!”
“哈,那等我以后升官了,也找人写个《男诫》,但凡入我麾下的儿郎都得遵守,你说怎么样?”林菁很认真的说道。
“我……我不想说,愚妇不可理喻!你快下去,我有正事与你相商,不能让人发现我来找过你。”
“可我不想听啊,我现在只想把你揍到嘴乖。”林菁挺直身子,真的准备打他一顿。
这种脑子被脏东西糊过的人,就是欠揍。
“我有韦刺史的消息!”崔缇急忙喊道。
林菁的拳头当时离他的脸只有半寸,拳风扫过他的脸颊,引起肌肉一阵颤动。
“最近总有人想用消息跟我交易什么,是我的错觉,还是我在你们这些人眼里,是个用消息就能驯服的人?”
崔缇都快哭了,“我一会儿跟你解释还不行吗?你先从我身上下去好不好,简直太放/荡了,你一个小娘子怎么能这样野蛮粗鲁,亏我一直以为你忍辱负重在军营里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