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人,窗户边的白纱被风吹起,阳光照在地板上。
那道声音又响起,“答应吧,你就可以看见我了。”
伴随着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阿沅用力闭了闭眼睛,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流失。
活下去吗?
“好啊,我答应。”
眼前忽然雾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片刻后浓雾转淡,阿沅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办公室里,巨大的落地窗让室内铺满阳光。面前是一张办公桌,对面坐着的男人西装革履。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病号服,和整个办公室格格不入。
“请坐。”
她坐下,动作优雅自然,尽显深藏于骨中的礼仪气度。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将一份文件推到她眼前,“请看一下。”
阿沅翻开,嘴里不自觉念出声:“程让……”
程让,字言襄,清州人也。少习武,年十五即随父从军,性刚直有谋,善骑射。淳佑八年病逝于朔州,年仅二十四岁。
这生平少得可怜,阿沅仔仔细细看了两遍,问道:“这是谁?”
“是这样的。”男人手里又出现了一份文件,哗啦啦地翻动,“这个程让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