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院子里有幽幽的兰香,阿沅闻见,便循着味道走到了墙根,那儿有几株兰草,长长的叶子随着轻风微颤。
脚边突然落下一颗石子,咕噜噜滚到墙脚,她惊讶地抬起头,看见墙头竟然坐着一个少年。
少年朝她扬起笑容,“我们出去玩吧?”
阿沅歪头打量他,没有接他的话。
身后的小丫头早已冲了过来叫嚷:“哪里来的登徒子?”
小丫头咋咋呼呼的,引来了护卫,少年见势不好,丢下一句“我下次再来找你玩”便急急忙忙跳下了墙头。
阿沅眯着眼笑了,眼底的恶作剧神色一闪而过。
原来少年时的程让是这般模样。
在外面站太久确实对大病初愈的身体不好,阿沅回了自己房间坐着,不多时,就有人捧着药来了。
她端过试了试温度,一口气喝完了。丫头接过空碗,笑道:“姑娘现在好听话,之前劝您喝药都要好久。”
“药有点苦。”阿沅微微皱眉,拈了颗蜜饯含在嘴里。她之前就算病得很严重,吃的也大多是西药,没有中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