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主动要献曲吟唱。
“你弹得很好。”阿沅歪头小声夸他。
刚刚还淡定抚琴的程让,耳朵尖悄悄红了。“献、献丑了。我听林世伯说你喜欢吹埙,以后我们可以合奏。”许是想到以后他们可能的关系,他耳朵更红了,没再说话。
阿沅却愣住了,林太守说她喜欢吹埙?原来的林沅会吹埙吗?她几乎继承了林沅的记忆,但没有与吹埙相关,她的院子里也完全没有相关曲谱或乐器。
只有两个可能,第一个可能是这一部分记忆因为某种原因被消除了,并且林沅丢弃了所有相关的物事。她不愿意深想,但又不得不想,如果这个可能是真的,那必将是一个隐患。
第二个可能就是林太守在胡说。但是阿沅找不到他胡说的理由,所以说她以前真的喜欢吹埙?
她佯装好奇问道:“我阿父怎么会和你说这个?”
“呃,前几日我向世伯请教琴道,然后就说了。”他似乎有难言之隐。
“请教琴道?”阿沅掩嘴笑,“我阿父对操琴一窍不通。”她放心了,看来吹埙只是她阿父在胡说。林太守作为一州太守,有一个特点就是爱面子。他精通棋书画,却唯独不善抚琴。这弱项不少人都清楚,不过他是清州最高掌权者,一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