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尔勉之。”
阿沅恭敬地接过那张纸,看着忍不住赞叹一声,木先生的字可写得真好,胸中锦绣、笔走龙蛇。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太守夫人说你今日还要练吹埙,我就不打扰你了。”
阿沅起身笑着送她出去,“先生慢走。”待木先生出了院子,她才回到案前坐下收拾书本。
绿罗进来帮她收拾,她便停下手问道:“刚才先生说我还要练吹埙,这是怎么回事?”
绿罗手里动作不停,“夫人为您寻了个乐师,想让您先看看到底要不要学……”
“不学就打发了人家吗?”阿沅好笑道,“既然已经请了乐师来,我当然要学了。”
阿沅在府中凉亭里见到了这位乐师,是一位青年儒士,沉默寡言,看见她只略点了下头。到底是男女有别,徐氏特地将授课场所安排在这开阔地方,不让人说闲话。
徐氏在百忙之中还抽了空陪在一旁,“阿沅快过来见过先生,这位是何先生。”
阿沅乖乖叫了一声,行了个后辈礼才坐下。何先生点点头,问道:“看过埙谱吗?”
“未曾。”
他把桌上那卷书推到她面前,“那就先看看,三日后我再来。”站起身来向徐氏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