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吗?那我告诉你,你以后若是再这么骂我,或者再打我,我就去找父王,让他看看你撒了个多大的谎。”
“你敢!”
“我敢!你来!”顾瑾月果然送了一边脸,“你别当我傻,太后死了,你母族在宫里没有话语权,全指望着你振兴门楣,你现在不敢做错一件事,而我就是那个能让你断送前程的人。”
“还有,你别想着杀了我,杀了我对你不仅没好处,而且照样能让父王知道真相,我有的是办法,不信你试试。”
那时的顾瑾月其实什么办法也没有,不过赌那个女人不敢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后来,她果然没再对顾瑾月发脾气,却也连表面功夫都不做了,两人在一起像是陌生人。
顾瑾月不在意这件事,却明白,在宫里撑着一张飞扬跋扈的皮,能让自己抬起头来,说话有底气,能让自己活得自在。
顾瑾月渴爱,但没人爱,只能先爱自己,事事都爱自己,趾高气昂,横行霸道,都为自己。
华涧是第一个想对她好的人。
顾瑾月怔在原地,久久不说话,华涧奇怪地望着她,“哎呀”一声,忙手忙脚地去擦她眼泪,擦了半天又想到自己掉在地上,袖子脏得很,又赶忙挽袖子。
眼泪未干的顾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