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瑾月被吓醒,醒来满头大汗,沾湿了锦被。
华涧揉着眼睛做起来,见顾瑾月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问她做了什么噩梦,只揽着她的肩含糊着嗓音哄她。
她胸前几点青紫,是两个人刚刚纵欲过度的证明。对她,他是怎么都不够的。
深冬风冷,寒气能洞穿骨头。顾瑾月心跳不止,但经不住冷风吹拂,躺在华涧怀里喘息,脑中林妍和顾碧宛争相闪过,一会儿眉眼明丽,一会儿可怖如鬼。
林妍的手,是顾瑾月最渴望的东西。
小的时候,她总能看见林妍牵着顾碧宛的手,在后花园里散步,或者抱着她,一句一句教她唐诗宋词,教她宫商角徵羽。顾碧宛有时候睡着了,林妍就拍着她的背,笑得温柔,唱她从来都没听过的歌谣。
这些都是顾瑾月从来没有得到的东西。
有一次,她也想林妍抱,于是挣脱开宫女的桎梏,欢喜地朝她们母子跑过去,想叫一声阿娘,想叫一声妹妹。
但林妍看见她,却是弯腰低眉,叫着最疏离的公主。
顾瑾月从那时明白,林妍是顾碧宛的娘,不是她顾瑾月的。顾碧宛不是妹妹,以前不是,以后更不是。
那手,不是林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