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晃动,表情很平静,甚至是悠闲的,“我身上背的人命,又不止这一条。”
华涧急了:“旁人的命你不顾,你……”
顾瑾月截了话问:“你今日下了早朝,去哪里了?”眼睛冷冷瞥过去,一眼看见他手腕包裹着的一层层纱布,甚至还有隐约的血迹,她愣了一下,还是去扶他,“你怎么受伤了?”
华涧生她的气,甩开她的手:“在兵营呆了一上午,不小心被误伤了。”
甩的力道有点大,顾瑾月端着的辣椒水没端稳,洒了她一身,手背沾到红色的汁液,顾瑾月身子一颤,触电一般把手上的瓷碗摔倒地上。
华涧被清脆的响声吓了一跳,见她死死盯着自己沾了辣椒水的手,以为她锦衣玉食惯了,受不得手上沾这东西,正在安慰她和训斥她两个选项中犹豫,却见顾瑾月甩了甩手,把目光收了回来:“叫人给她疗伤。”{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un7/8/3/7/1/1/8/6/3
说完就出了门,只是在踏出去之前,抬眼望了一眼华涧。
她看他的眼神,始终平静淡然,只有这一眼,有一种华涧说不出来的凉气,像寒日初升的萧瑟残月,但并不是恼怒,反而更像是……紧张和失望。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