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夫君?难道你还在恼我?”
顾碧宛被他一噎,脑中鬼使神差,却现出华祈安强制囚住她,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似有似无地威胁她“在床上只许叫我夫君”,像在耳边撩拨着。她脸上潮红,小腹微热,蓦地流出来一股温热的令她难以启齿的液体。
天哪……
她怎么会……
顾碧宛咬了下唇,下意识夹紧了腿。
华涧见她脸皮要烧透,以为她不好意思,正要奇怪往日与他拼酒的豪情壮志是哪里来的,却见顾碧宛退了几步,声如蚊呐:“妾身身子有点不适……”
这个态度就更奇怪了。
华涧不由偏了头,满眼不解,正要问个究竟,却见顾碧宛噌噌几步,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个脚步琐碎的,倒有点像顾瑾月了。
起音银瓶乍破,岑岑玉落,渐至舒缓,如山涧水泓,冰破还春。
顾碧宛喜弹琴,且善弹琴。
不管心里多自卑,她的手总是不由自主地碰琴弦,碰到便什么多愁善感都没了。
她同那时还是离寒的华祈安在一起时,有时也拨弄几曲,华祈安不研究这些高雅之事,但永远是靠在一侧,能听完他从不感兴趣的一曲,若有所思地笑:“你这琴声,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