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月呵地冷笑：“人命？”
“我之前差点有过一个孩子，可孩子的爹不要我，然后我就买了药，把那孩子给堕了。”顾瑾月略去其中的疼痛，阴森地盯着她，“我欠我亲子一条命，不怕再添上你们这几条，你们要是下了地狱，尽管告我的状，我不在乎。”
她把刀尖抵上宫女的喉咙，在她极度惊恐的眼神里，一路滑到她手背。
“你用哪只手打的我妹妹？”
【燕同宴】（七） 宁苑梦行(引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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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同宴】（七）
华祈安眸色深沉：“真的只是不小心烫到的？”
顾碧宛啊了一声，心虚地点头。
“还撒谎。”华祈安将茶盏一顿，茶水飞溅，落在书案上，“掖庭宫的事闹得这么大，你又去了太医院，你当我眼瞎耳聋，打听不到真相？”
顾碧宛瑟缩了下身子，犹且挣扎：“我、我怕你知道会怪我……”
“怪你什么？怂？”华祈安简直要放弃，“在我面前还能驳上两句，怎么到了别人面前这么怯弱？”
顾碧宛认真地想：“觉得你不会欺负我，真生气了也不会打人，所以并不畏惧。”
华祈安捏着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