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和委屈被她吞回肚子里,连带着将哭不哭的眼泪。傅兮权当自己是块木头:“求您。”
“嗯?”
“求你,插我。”她哽咽一下,被绝望麻木了所有知觉,只有身体的渴望提醒着她,需要说出多么淫乱的词汇,“插我的小逼,插坏我这个小骚货。”
声调毫无起承转折,生硬得像是背诵古文,只有断句时候的轻微吸气声,暴露出这个姑娘此时极度屈辱难受的心。
温恪城觉得心一阵一阵地抽疼。
如果可以,他愿意把姑娘抱怀里,一句一句地哄,哄到她半气半恼的笑出来。可他说出的话,薄俏如刀,冷得听不到半分人情味:“简直像个死人,真是败兴。”
傅兮抽了下鼻子,下体的欲望稍稍退却,正要觉得这场性交要半途而废,却感觉男人把她的腰一提,那炽热生硬的物什已经冲了进来,直接冲到了根部。
傅兮被撞得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连忙拿手撑在了床上,渴求许久的花穴被难足,傅兮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栗,冷不丁,内壁流出一股黏热的液体来。
直接……
直接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