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即墨人。傅兮问他为何来到太衡,明朗的小青年眼神黯了黯,嘴角仍是带着笑:“情场不得意,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过来散心的。”
噫。
这理由听着就高大上。
傅兮知道分寸,没往下问,两个人点到为止,权当是个淡如水的君子之交。
她趴在二楼往下瞧,看着离寒施施然起身要跟着走,心想这可能是要屈服了,不行,要去救,才刚刚抬步就被一个人挡住了前路:“小丫头,可别多事。”
那人衣冠楚楚,倚在廊柱上,打了一把黑色折扇在她身前,眉目清朗,唇角微勾,周身透着恣意天下的意态,可又觉他形容疏懒,仿佛身在红尘,却又无关风月。
傅兮怔怔瞧着这个人。
那人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转到了楼下:“多管闲事,可是讨人嫌的。”
傅兮后退一步,看了眼他拿的扇子,并不领情:“你既知晓讨人嫌,还来管我的闲事?”
男人一愣,没想到傅兮会驳他,一时觉得有趣,把头转回来看她:“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你跟那个公子很熟?一无所知,就敢贸然下去?”
“不知,不熟,我敢。”傅兮毫不畏惧他的发问,“怎么?难道萍水相逢,就该冷眼旁观?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