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放了下来,坐的中规中矩,耳朵却贴着马车,想听听旁人是如何议论她的。
“是啊!”
“拽的很。”
云浅一愣,她何时拽了。
“你不知道,上次她去了绣房,绣房里所有的新货她包了近八成,还有那胭脂房,金银铺子,她拿的货都占了大头……”
云浅:……
“人家云府有钱呗。”
马车往前走,云浅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嗯,如今云府正是当红,自然有钱,而自己这么“拽”,好好活着便是。
云浅将身子斜靠在马车上,随着路上的颠婆,眼皮子越来越重,有些昏昏欲睡,不多时彻底的入了梦乡。
书画见云浅闭上了眼睛,又在她身上搭了一条毛毯,昨夜小姐几乎一夜没合眼,这会儿睡一下也好,书画一直坐在外侧静静地守着云浅,瞧着云浅娇柔的睡颜,只见弯弯的眼缝中,垂下的长睫毛在马车内透进的光线下,留下了长长的影子,印在她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犹如画中人物一般。
小姐最近好像又美了几分。
书画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小姐这般好颜色,卫疆怎能相配,天下男子谁又能相配。
马车一路行驶,拖着长长地队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