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候府这些人,无需心生慈悲,只要一鞭子抽下去,让他永无翻身之日,自然也就什么懂得什么是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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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的暖屋里,云浅双手撑着下巴,捧着一张脸,不知是屋里的炭火太旺,还是刚才王爷说的那番话,让云浅连着脖子根都是火辣辣的。
如此有失礼仪的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还能那么一本正经,毫无轻浮之意。
这是前生卫疆无法比的,卫疆从来都是一幅脸当屁股使,见到女人就心颤,见到漂亮女人就像娶的人,不然前生也不会顶着云府的压力,三年之间连续纳了三房妾室,还有几位野花长在外面,没来得及采回来的。
可刚才靖王站在那里,眼神漆黑如夜,又微微生着光亮,照得眼底清晰的无一丝杂质,云浅有种错觉,靖王所说的喜欢,是不是就如自己喜欢一朵花儿,喜欢一只猫儿那般的喜欢,只要看得顺眼,无需内心付出多少情感,权当是无聊寂寞时的一番撩拨。
即便如此,他为何会找上自己?
莫不是就因为她得罪过他?
如此一想,云浅身子微寒,惹真是如此,那么靖王的城府就深的可怕,宁愿堵上自己的一生,也不放过任何得罪过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