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嘉鱼病怏怏的走出来,脸色还是很白。褚唯愿担心她落水发烧,跟了几步摸摸她。“是不是冷啊?”
周嘉鱼摇头,有气无力。“亲戚造访了。”
“啊?”褚唯愿愣住了,“你也太背了……”
“所以啊,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半路下车了吧。”周嘉鱼难为情的把脸埋进胳膊里,“本来穿的就少,离的那么近,要是到了出口我俩从船上下来,我倒是无所谓……他一个大男人,多尴尬啊。”
甚少见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周嘉鱼如此羞愧的时候,褚唯愿大笑着安慰她一路,才让她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回城路上,大家谁也不愿意跟这两个衰货乘一辆车。周嘉鱼折腾了一天好像一下子蔫了,也不还嘴,只虚浮着脚步往车上走,王谨骞看她脸色实在不好,硬着头皮拿过她的车钥匙。
大家累了,晚上的饭局改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王谨骞先送周嘉鱼回去,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两人自始至终都没什么交流。快到周嘉鱼公寓楼下的时候,她忽然睁开眼睛指着窗外。
“你靠边停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靠边停的地方是一个药房,王谨骞以为她着了凉是要买姜茶之类的回去喝,谁知她拎着袋子上车的时候竟从里面掏出两盒药膏扔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