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了一遍。
“你们当时是没看见啊,我在旁边那屋等着,他推门进来的时候那眼睛,肿了……”纪珩东把手搁在自己脸上比划,用两根手指划出一块距离。“肿了得有这么大吧……,那下巴还有血,捂着个冰袋要多惨有多惨,衣裳扣子都……”
为自己跟别人打架的王谨骞本来在周嘉鱼心里本来是一个挺伟岸的形象,结果被纪珩东这么一模仿,硬生生像个犯了事儿的混球。
周嘉鱼听不下去,抄起一包面巾纸就往纪珩东身上打,美目怒睁。“你差不多得了啊,一男人怎么嘴那么碎!”
”怎么着?我说他你不爱听了?这么快就护食儿?“
周嘉鱼闲着没事儿的时候掐嘴架是把好手,尤其是跟纪珩东这样的从小掐到大的。她把鸡骨头在桌上无聊的拼出形状,闲闲的打击他。
”你忘了你自己刚回来的时候让人堵胡同里那顿揍了?听说住院打石膏半个多月呢,跟王谨骞比起来差不了多远吧。“
“哎——不对。”周嘉鱼蹙着眉,学着当年的纪珩东伸出两只胳膊僵硬的做瘫倒状。“差远了,至少王谨骞没瘫痪的时候跟人家护士说,嘿嘿,美女,留个电话呗~”
“噗哧——”
众人看见周嘉鱼这么惟妙惟肖的学着纪珩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