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一句话,似乎再问他,也似乎再问自己。而那个她,也似乎再说这个陪伴了她五年时光的小女孩,更似乎再说那个自周嘉鱼五岁起就在脑海中期待了一遍又一遍的女人。
那个阳光明媚的早上,童年时期的周嘉鱼如同往常一样起床穿衣,然后去吃早餐,她咕咚咕咚喝牛奶的时候,妈妈就会拿着她最喜欢的那对儿蝴蝶结给她绑头发,周嘉鱼还记得那天早上妈妈的样子。
她穿着很漂亮的裙子,化着精致的妆,长长的头发披在肩后随着她窈窕的身姿轻轻摆动。
她手指灵巧的给周嘉鱼绑辫子,细软的头发被分成两股,动作温柔而慈爱。
“嘉鱼,以后妈妈不在,你要自己给自己梳头发了。”
那时候周嘉鱼的认知里还没出现妈妈会不在了这种情况,她嘴边还沾着牛奶留下的白胡子,仰头问妈妈。“为什么妈妈会不在?”
漂亮温柔的女人沉吟半晌,拍拍女儿稚嫩的小脸,有对她的不舍,也有对自己未来生活的憧憬和洒脱。
她抱着自己年幼的女儿,吻她的脸。“要照顾好自己,等妈妈以后来看你。”
然后在周嘉鱼茫然恐慌的注视中,拿起自己的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家。
任凭只有五岁的周嘉鱼跟在车后怎么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