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啃指甲的小动作,一双大眼睛在屋里滴溜溜的转来转去,好像在寻思什么。
等王谨骞回屋,她三两步就扑了上去。“你说昨天晚上我听见的那声儿响,会不会是他们正在勘察地形?会不会已经从外面进到屋里来了?”
她掐在他手腕上的手指冰凉,带着一层薄汗,显然是心有余悸。
没人能理解周嘉鱼的心情,昨晚上如果她听见那声音从卧室走出去看了,万一与那人撞个正着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她没出屋,和阳台只隔着一面墙,那人会不会就站在阳台的某个角落里阴暗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可是她呢,竟然就那么毫无防备的睡了一夜。只要想想,周嘉鱼就觉得后脖颈子只冒凉风。
王谨骞也觉得事情很严重,周嘉鱼说的这一点他刚才也想到了,如果昨天晚上要是真的进来了什么人,这脑神经比电线都粗的周嘉鱼真的算是捡了一条命。
王谨骞沉着脸环顾一圈,摸了摸周嘉鱼的脸。“去收拾东西。”
“啊?”周嘉鱼弱弱的看了王谨骞一眼,低头咕哝。“我没心情,都扔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收拾的……”
想哪儿去了。
王谨骞微哂。“我是说,去收拾收拾平常用的必需品,难道你今天晚上还想住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