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控的深重渐渐变得温柔克制,她意识混沌空白的小声喘息,心底那种有归属的安全感让她忍不住眼眶发酸。
算上今年,周嘉鱼就二十四岁了,一个女孩不大不小的年纪,说青春正旺似乎老了些,可要说成熟事故又青/涩了几分。她徘徊在对爱情充满期待也不抱任何憧憬的边缘,她本以为可能之后剩下的几年青春里,她都要一个人度过,没有爱情,没有被呵护,没有被宠爱,更别提现在这样与自己的恋人耳鬓厮磨。
一个人越久,就会越发沉溺自己曾经拥有的过去,反省也好,怀念也罢。周嘉鱼发誓,她从来没有如此感激过原野,感激他能在他已经被狗吃了的人格中对自己保留最后一份尊重,能让她有这样的机会,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王谨骞。
其实在和原野的交往过程中,他也曾不止一次的对周嘉鱼提出这样的要求。有时候哄着骗着几乎快要到了最后关头,周嘉鱼都能极为理智的推开他,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觉得和原野,那个时候似乎还没有信任到能够把自己给他的地步。
恍惚间,周嘉鱼忽然懂了,原来那种一直在心底嘀咕的不信任,叫做安全感。
凌晨时分,一场酣畅淋漓,周嘉鱼尚处余韵久久不能缓神,身体那种刚刚经历激烈的不适感让她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