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俩人不约而同的往空出的那块床单上看,周嘉鱼一惊一乍,迅速拿了枕头去挡。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凝结。——实在是,太尴尬了。
毕竟共同经历了最亲密的事,周嘉鱼到底是第一次,面对平时再熟悉不过的王谨骞也还是难以说服自己坦然的面对他。
她拽起床单的一角裹住自己,身上又黏又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周嘉鱼干咳一声作势下床。
“那个……我去洗澡。”
脚刚沾地,周嘉鱼腿软一个踉跄,发出一声无力惊呼,差点没给王谨骞跪下。
王谨骞眼疾手快给她捞起来,笑的不能自抑。“大早上的,你这是干什么?”
周嘉鱼窘迫的快要把头缩进脖子里了,腿间隐隐作痛让她半天没缓过来,床单长长的让她裹在肩上,配上她那一脖子青青紫紫倒是应景。
她身上不少印子不是嘴弄出来的,是他昨晚上高兴了手劲儿太大给掐的。
周嘉鱼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惨相,幽幽的指控他。“王谨骞你是属狗的吗,嘴里没轻重乱咬人就算了,手里也连个轻重都没有……”
王谨骞连人带床单的给周嘉鱼横抱起来往浴室走,“手里知道轻重的那是全聚德拿刀片儿烤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