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花坛,以周嘉鱼的车速她势必躲不开是要撞上去的,相比翻车的危险来说,王谨骞宁愿让她撞上来。所以他没打方向盘,与其说是来不及,不如说是他根本没想动。
而周嘉鱼呢,车在距离王谨骞还有两米远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她望着王谨骞黑色的车子,看着他在玻璃窗中映出来的坦然侧脸,恨不得那一刻死的人是自己。
所以她踩刹车,是用力不计后果的去踩,但是来不及了,宽厚越野车的车头还是别在了他的副驾驶车门上,但是万幸的是除了位置被撞的移动了几厘米之后,王谨骞的人并没受到什么伤害。
周嘉鱼因为强制性的制动行为,头狠狠磕在了方向盘上。
王谨骞下来开她车门的时候,她其实不是趴在那里一言不发,而是被磕的暂时失去了意识,没法回应他。
一次意识冲动引发的后果,却让两个人拿了命去赌,所付出筹码皆出乎意料的为保对方一个平安。
“疼吗?”王谨骞低头认真的检查着她伤口,手指不敢探的太深,只用指腹在边缘帮她擦了擦。
温热的触感拂在周嘉鱼一层冷汗的额头上,让她鼻间一酸。
她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看着王谨骞,喃喃的。
“我们要分开了是吗?”
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