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骞见她不喝,把杯放在一旁,大方坦白。“我扔了。”
药里有b类成份,他故意不让她吃,明明是做了偷偷摸摸的一件事,可是承认的这么磊落,又偏偏让人生不起气来。
周嘉鱼沉默,打算绕开他。
“对不起。”
他自她身后抱住她,把手放在她的腰上,轻轻的,一挣就能挣开。
王谨骞抿着唇,把下颌抵在她颈窝,周嘉鱼微湿的头发蹭在他脸上,痒痒的。
“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低沉,好似诱哄。“我不该连问都不问就让你一个人来英国。”
“要不是王源告诉我你之前放弃了去美国的进修机会,我可能到现在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来找你。嘉鱼,我真不知道那个时候你妈妈已经回来了。”
我不知道咱们两个关系岌岌可危的时候,你一个人还在面临着亲情的胁迫和折磨。
她一点也不好,这是王谨骞见到她以后的第一直觉。
寒冷的英国街头,他站在楼上注视她从那条长街走回这里,两只手捧着热热的茶水,偶尔冻的冷了会跳一跳脚,神情虽然从容,但是也有孤独。
那种孤独并非是她身处异地没有朋友家人的孤独,那是,自我封闭。是一种自己不想让自己快乐起来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