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异样的感觉从脊梁蔓延到头顶,明月辉头皮发麻,耳根焦熟,完全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
“刚刚什么都没看见!”
男人:“……”
“不看不看,不看晕针。”明月辉抱紧了那裹草,口中不住喃喃。
男人:“……”
他不小啊……
接着三两步赶紧跑了出去,“外面冷,去给侍女抱点草……”
……
少女隐匿在黑暗里,她的浑身湿透了,心也跟着跌落到了无尽的深渊里。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惹得那个人生气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当朋友背叛她的时候,当自己心中英雄覆灭的时候,当洛阳城陷、国破家亡的时候,她都没有如今这样,心像是死了、揉碎了,被碾碎成了渣滓的感觉。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久到她的余光尽头,出现了一双细泥滚滚的绣鞋,石青色的裙摆摇曳如风。
陈凉真的心仿佛醉过了三万六千场,她想要抬起头来,却又无比惧怕地垂眸。
“可是知道错了?”那个人轻声问。
错?
咬着唇,陈凉真颤抖着身子摇了摇头。
“你动了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