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货车的大爷莫名地看着这个挡住他去路,面貌姣好的年轻人。
“大爷,要在这卸货吗?”吴攻指指旁边的一扇朱漆红门。
“嗯……嗯……”老人被陌生人突然这么一问,结巴了一下。
连嗯两声,定是急着卸货了!太好了。
未等老人加以解释,吴攻三下五除二地把货包全卸在了那门前。
老人、工人、工头、路人,同时发出了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哈哈!被我的神力吓到了吧!我可没用任何障眼法哦!谁叫我是千年——
“这是谁干的。”
还不等他自我陶醉完,一个平缓但却冷冰冰的声音在他卸了货的门口。
啊!又一个即将敬仰我的人吗?
吴攻回头望去——
首先看到的是朱漆红门上高挂的匾额——“相府”。
哦……原来是相府啊……
然后是高高堆在相府的货包——刚才都没仔细看,每个大包上都写着好大个“肥”字,原来是肥料啊,怪不得卸货时觉得味道怪怪的。
一歪头,终于看到那个声音的主人——
一个穿着比相府门梁上的雕刻绘画还精美的刺绣锦缎官服的高大男人,正隔着那一